2019年3月6日 星期三

【AV-Project|發燒發騷|肉文】

墨嵐有些不適。

「有點燒…感冒了嗎?」
墨嵐下班不久,正準備進廚房做晚餐,卻被白礱發覺老公的精神狀態有異,連忙湊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墨嵐的體溫比平日要再熱上一些,從沒看過他生病的白礱開始有些緊張。
而墨嵐則遲鈍地眨眨眼後,慢吞吞地說,「啊…沒事,應該是下午吹風吹太多了,吃飽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要每次都對自己的健康那麼隨便啦!」

白礱鼓起臉頰、佯怒地把墨嵐往廚房外面推,把他擠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好,雙手叉腰看起來有幾分兇巴巴的樣子:「晚餐不給你煮了!吃飽之後吃藥!然後早點睡覺!」
「好,知道了。」墨嵐雙眼有些迷茫,但還是伸手抱住白礱的腰,露出微笑——混合上些許病容的笑臉看起來比平常柔和許多:「謝謝妳,小白龍。」
「…真是的。」白礱一瞬間沒了氣勢,她捏捏墨嵐那沒幾分肉的臉頰,無奈又有點甜蜜地小聲念他:「哪有什麼好道謝的,我們是夫妻嘛。」
「…嗯,說得也是。」墨嵐想了想後換了一種說詞,但卻是更加的肉麻:「好愛妳喔,小白龍。」
「唔、唔——」白礱被突然的直球告白打中,但好歹跟墨嵐結婚了也好幾年,她只微微紅了臉頰,接著擼狗毛一樣地揉亂墨嵐的頭髮,才羞答答地道:「…我知道的。我也愛你。」

…墨嵐看著自己的老婆落荒而逃似地溜進了廚房,才卸下全身的力氣、碰地躺倒在沙發上,摸摸自己的額頭,覺得低燒已經被白礱的可愛給治好了。
倒在沙發上發呆兼發廚的男人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白礱叫他起來吃飯為止。晚飯是清爽的豆粥、小菜與烤魚,還有熱呼呼的蘿蔔湯——是顧慮到墨嵐也許會腸胃不適,所以準備的病號餐。

晚飯後,白礱依舊搶走墨嵐平日的洗碗與收拾廚房的工作,墨嵐只能坐在餐桌前乖乖捧著熱花茶啜飲…說實在他不覺得需要這樣嚴陣以待,只是白礱太過緊張了。
感冒的症狀除了發燒之外一樣沒有,對墨嵐來說實在算不上是病……頂多就是因為發燒讓他的理性比平常要再鬆弛一點、一些、一大部分而已。(?)

—-男人兩眼發直地盯著老婆難得穿上圍裙的背影,臉上面無表情,但滿腦子卻都是色慾的惡魔在拚命發「好想做好想做好想做」的彈幕。
「墨嵐…在想什麼?」礱收拾好碗盤與剩菜,一回頭就看見自家老公緊迫盯人到讓她的危機感。
「好想做。」
白礱:「……哈?」

墨嵐看老婆一臉呆傻,改變措辭又重新說了一次:「我想做愛。」
「這、這麼突然的?呃、不、為什麼?咦?」墨嵐的直球效果十分顯著,陷入混亂狀態的白礱舌頭打結成一團,她連忙摀住了發紅的臉又深呼吸幾口,才找回了一點邏輯能力:「你在生病欸!不可以!」

「喔,好吧。」理性只是鬆弛、理智還是存在的墨嵐,其實也知道白礱不會答應他,純粹只是說說幹話(?)而已,因此也乾脆的放棄勸說了。
「……不可以喔!真的不可以喔!」混亂狀態還沒解除的白礱反而不信任他俐落放棄的態度,生怕武力比她強不知道多少倍的老公會逮住她,之後就開始騎她的雞雞。

於是她一邊強調,一邊迅速收集廚房的垃圾,又答答答地跑去拿房子裡其他地方的垃圾。
她拎著三四包垃圾袋再次紅著臉落荒而逃,但臨走前依然不忘提醒墨嵐早點休息,「我去倒垃圾!不准做家事!不准看文件!我回來之前你要洗好澡睡覺!」
「但是小白龍…」
白礱不理墨嵐的話,咻地從門口竄出去了,留下一片長裙飄過的白影。
被留下的男人默默地拿起手機,按開了待機的螢幕,看了看上頭的時間,獨自嘀咕道:「但是…垃圾車還要半小時才來啊,小白龍。」


——在一樓的店面靠著手機磨了三十分鐘的白礱,在倒完垃圾之後才回到了二樓的住家,悄悄地打開大門後,發現家裡除了玄關的燈被墨嵐留著之外,其他都關了起來。
好像真的去睡覺了…?
白礱輕手輕腳地脫了外出涼鞋、溜進了家裡,接著巡視家裡一圈,準備把沒做完的家事給做完……但是能幹的丈夫早在被她發現發燒之前,就刷刷刷地處理好了大部分的雜事,只剩下曬好的衣服還沒有收拾。

將不常穿的衣膚摺疊好,穿著頻率比較高的衣服則用衣架先穿起來,等會再放進衣櫥裡掛著。最後處理需要熨燙的襯衫與西裝:那都是墨嵐的上班服。
白礱正在燙最後一件襯衫,她像做賊一般的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把熨斗立在一旁,偷偷地聞聞那襯衫的味道:洗衣粉的味道、經過太陽曝曬後的味道,還有墨嵐本身的氣味全揉合在一起。

糟糕,也有點想做了。
白礱默默在心裏刷了一輪真香的梗圖,但還是壓著尷尬感把衣服給收拾好,然後做好全程躡手躡腳的心理準備後、抱著衣服悄悄地轉開了房門上的喇叭鎖。

——白礱的手一鬆,懷裡疊整齊的衣服啪啦啪啦掉了一地。
但她也沒有顧及衣服的盈餘了。
白礱蹲下來摀住臉就開始小聲地尖叫:「你在幹嘛啦啊啊啊啊!」

墨嵐正在自慰。
不,如果只是普通的擼擼管,白礱頂多尷尬一會就算了,但墨嵐他正雙腿大開地、用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在揉弄自己的後穴。
房間裡大燈沒開,但墨嵐開了小檯燈,因此白礱進門時直面地把他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男人上半身的T恤捲到腹部,下半身的內褲則掛在右側的小腿上,私處毫無遮掩的裸露出來,勃起的粗硬性器正濕答答地流水,但似乎墨嵐從頭到尾都沒撫摸自己的陰莖,而是用骨節粗大的手指插弄腸穴與前列腺,還弄得自己滿身都是情潮的汗水。
——但其實這對白礱來說也不是什麼過激的場面,最糟的其實是她被衝擊一下,裙子底下的巨龍就唰地充血抬頭了,大腦還被突如其來的性慾撞得發暈,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因雞雞勃起而貧血。

「哈啊…抱歉,小白龍。」墨嵐從喘息裡擠出聲音,手指的動作卻沒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摩擦起指尖碰觸到的軟肉,「再一下就好…呼、抱歉啊,因為沒弄出來…感覺睡不著。」
「那!那也不該用後面…」她捂著臉叫到一半語氣劇弱,還心虛得不得了。
——墨嵐是公的人類,但為了迎合他的扶他妻子所以老是用屁股做愛,因此誰都可以吐槽他,唯獨白礱不行。
而墨嵐沒有察覺她的心虛,只是老實地說:「抱歉…就真的很想做。」
…不要再說很想做了我也好想做啊可惡好想做…!白礱在心裡瘋狂的翻滾,卻依然保持理智、努力地想要逃出這個色慾的魔窟,對著房門慢慢地蹭出去:「那、那我先出去…你做好再叫我…」

「慢著…小白龍,妳來都來了,先幫幫我再說。」
墨嵐看白礱即將逃跑連忙出聲叫住她,而白礱則微微側頭回來,眼神卻不敢往墨嵐那裡看,只能盯著地板那些被自己搞砸的衣服,用最後的幾分理性回答他:「…不行啦…真的不可以做。」
但男人只是微微歪頭並對她嶄露微妙的笑容,「沒事…做半套就好。」

…?
半套?
做為純潔的扶他娘,白礱對色情產業的黑話並不太了解,只是在墨嵐的哄誘下乖乖撩著裙擺,跨坐在了墨嵐的左肩上。
正當白礱覺得胯下離老公的臉太近了,正準備害羞地退開一點時,墨嵐就伸手進她的裙子裡,把她的內褲往下拉一些,讓已經白礱勃起的陰莖彈出來。
「咦、咦?咦?你要幹嘛?」
但白礱的滿心疑惑沒有被墨嵐正面回應——男人把腦袋湊近她的肉棒之後,說了一句:「雞雞借我吸一下喔。」接著就自顧自地伸出舌頭開始幫她口交了。

「嗯、哼!」 性器猛然被親吻舔弄的感覺從尾椎骨竄升上來,白礱瞬間抓緊了裙擺、捲曲起腳趾,才把甜叫憋成了幾聲同樣甜美的低聲悶哼,此時的墨嵐正把粗硬的前端吸啜進嘴裡,並移動腦袋讓它緊貼著臉頰處的口腔黏膜,再反覆地用濕滑的嫩肉去磨擦白礱的陰莖。
他的左手從白礱背後輕輕扶著她,時不時地輕壓,讓她的性器多加頂入一些;右手則再次繞過自己的性器,反覆戳弄揉壓著腸穴,以異常於普通男性的姿態繼續自慰。

白礱看著自家老公的動作完全被驚呆了,尤其是她發現墨嵐興奮得不得了,完全沒被撫摸的性器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地溢出透明的汁液。
……白礱莫名地想起當年她第一次遇見墨嵐的印象,那時的墨嵐有著少語冷面又氣場十足的禁慾菁英形象。
然而現在的墨嵐正把替白礱口交這件事,當作自慰的配菜:沉溺於她的氣味與侵犯,並且摒棄羞恥地愛撫自己的後穴。

超色而且超悶騷的啦…
「唔嗯嗯嗯嗯…!」白礱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悶叫,接著徹底的被墨嵐傳染過來的色慾給淹沒。
一手提起裙擺,另一手則按住了墨嵐的腦袋,纖細白皙的五指按著他的頭皮、輕抓著黑色的髮絲,並當作平衡的一點,開始藉此擺動起腰部,用粗大的陰莖開始插幹墨嵐的口腔與咽喉。
而男人也絲毫不意外她突然的抽插,只是溫順地張大嘴、克制自己嘔吐的生理反應,讓白礱能順暢在咽喉處次次抽插,只是因為忍耐而緊緊皺起眉頭,並發出有些艱難地、吞嚥唾液的聲音。

僅開著小檯燈的室內光線曖昧,女人的悶聲甜叫、男性低沉的嗚咽,還有潤滑液在黏膜之間反覆沾黏、剝離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並化為愛慾的空氣黏膩地充盈著整個空間。
率先到達高潮的是白礱,她在一次深插時被墨嵐舔吻上後方繫帶的動作刺激得不行,想要拔出時已經來不及,最後噴灑出來的精液全落在了墨嵐的嘴唇與臉上,甚至還濺射在了他的眼皮與睫毛上,黏糊白濁地。

「哈啊…啊…抱歉,墨嵐、」白礱連忙要離開並抽幾張衛生紙來擦拭時,卻被墨嵐的手臂有些粗魯地箝制住腰而無法移動。
「再一下就好…」男人閉著被噴上體液的單眼,嘶啞地道。
白礱這才注意到墨嵐的神情有些異常——像是迷戀、糜爛得幾乎要溶解大腦一樣的表情。

於是墨嵐就在妻子的注視下,難以抑制、也不想抑制地仰頭用臉去磨蹭那已經半軟的陽具:龜頭與柱身從下巴與嘴唇一路往上,輾開了黏稠的精液、沾染到其他處的肌膚。
最後在前端抵著他闔起的眼珠,而紅腫的嘴唇與舌尖親吻上性器根部、嚐到濃厚的精液時,墨嵐一直被放置的陰莖猛然地跳動了一下,噴出了又濃又多的白濁體液在自己的肚子及胸部上。
「啊、哈啊…喔啊、啊…啊啊、」男人的呻吟聲低啞、卻高聲地從嘴裡溢出,迷亂地宣告這次高潮有多愉悅。

而白礱徹底陷入聖人模式與雞雞超硬之間的混亂,直到墨嵐緩過氣來,輕聲地叫她一聲小白龍為止,她才慌張地從墨嵐的肩上起身,伸長手從床頭櫃上抽了好幾張衛生紙,連忙地給墨嵐擦臉與擦肚子,也沒忘了粗略地擦擦自己的雞雞。
她一邊四處擦擦,一邊伸手捏捏墨嵐的鼻尖:「我說墨嵐你啊,今天是不是太…太那個了。」
墨嵐含糊道:「哪個?」
「…那個就是那個。」白礱知道老公正在裝傻,所以並不上當。

「就、因為發燒所以理性比較鬆弛一點而已。」墨嵐裝著沒事,不及不慌地把內褲給套起來,從床上爬下去:「我去沖個澡。」
白礱唔嗯一聲,看他緩緩移動的背影,突然低語一句:「所以是露出本性的意思?」
男人的手已經打開了附衛的門,聽得不是很清楚似地回問,「嗯?妳說什麼?」

「…不,沒什麼。」白礱沒再複述一次,而是紅著耳朵也跟著下床,打算把先前弄掉的衣服重新整理過。熨燙過的衣服可能要重燙,疊好的衣服也都散的一塌糊塗…唉。
而正當白礱正在拾起衣服時,墨嵐正蹲在衛浴的門邊按著自己的腦袋:啊被發現了要暴露了!這孩子老是在不該機靈的地方特別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