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5日 星期三

常鴛學園|小別勝新婚|肉文

午後時分,白礱正在進行慣例的練習,但她興致缺缺的,沒拿著琴幾分鐘就把小提琴收進了防潮箱裡。——墨嵐離家至今已經是第五天,白礱無精打采也是第五天。
墨嵐為了以前保鑣工作的收尾與交接問題,被迫要到東南亞一帶出差,估計要滯留兩週共14天。
這是不由得自身意願的工作要務,所以儘管墨嵐非常地心不甘情不願,還用電話跟前上司大吵了半小時,但依然只能抱著老婆大人一頓親之後,三步一回頭地、磨磨蹭蹭地去搭飛機了。

工作似乎讓墨嵐相當焦頭爛額,白天很忙、晚上也不怎麼得閒,能每天晚上打一通簡短的電話,或是用通訊軟體傳幾個訊息就是極限了。
連帶著白礱這邊的狀況也不怎麼好:自從與墨嵐戀愛、結婚、新婚以來他們從沒分離過這麼長的時間——浸在蜜糖裡長達五年,卻猝不及防地被撈起來瀝乾的小白龍顯然十分不適應。
有些失眠、有些憂鬱,一生貢獻的音樂事業也前所未有的覺得異常疲倦,甚至做為一個一頓飯可以拿著飯鍋吃飯的大胃王,白礱的食量卻劇減至一碗公。
當然並不是飯菜的味道不好,這幾天的伙食都是她很喜歡的餐廳或飯店的外賣——白礱那位操心的丈夫在出國之前,收集了所有的電話或是LINE到她的手機裡,再聯繫了幾位個人快遞,盡可能餐餐都能讓白礱吃到新鮮又美味的料理。
但不論是何種樣式、何種風味的料理,都少了一種深刻的滋味…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白礱正處於痛苦的相思病之中。

放棄今日練習的白礱先是看了看手機、沮喪地沒發現任何墨嵐的新訊息,才決定用閱讀打發時間,但翻開了小說卻又立刻興致索然地闔上……最後她在屋子裡饒了幾圈,發現對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於是只好頹喪地滾到了床上。
她躺在墨嵐的床位上,抱緊了墨嵐的枕頭,嗅聞他遺留下來的Alpha氣味:麝香與山林的味道,加上幾分似有若無的巧克力香氣,混合起來就是墨嵐的氣味。
——難以忍受的思念倏地湧上,幾乎讓她寂寞得要掉下淚來。

白礱緩緩閉上了眼,將意識深深埋入墨嵐的氣息裡,並且有些恍惚地浮現了關於這個氣息的其他記憶…甜美的、柔軟的記憶。
溫柔的親吻落在臉頰上的觸感,或是她輕咬墨嵐腺體的、那種齒間含吻著皮肉的感覺,還有她深深埋入墨嵐身體裡,被溫熱濕軟的腸肉緊緊吸附著陰莖所帶來的攝人心魄的快感,以及在耳邊迴響的、墨嵐那苦悶又愉悅的呻吟。
「……吼、吼唷!我在想什麼啊——!」白礱一邊翻滾一邊咚咚咚地敲自己腦袋,明明是情感上想念墨嵐,但她卻起了濃厚的肉慾…就好像他們結婚只是為了上床一樣。
怎麼想都很渣…她的罪惡感上線了好一陣子,最後卻依然屈服於慾望。
白礱把臉埋在枕頭裡,偷偷摸摸地伸手拉開短褲與內褲裡,握住那隻五天以來完全被她冷落的性器,輕輕擼了起來。

白礱是餓了很多天,但同時她也被墨嵐大魚大肉餵了好幾年,自己擼這種事……還真的相當興致缺缺,白礱握住了前端,用柔軟的指尖撥弄著冠狀的凹陷與微濕的馬眼——然後就更想念墨嵐那雙帶著粗繭的寬厚大手撫摸她的感覺。
再度放棄了計畫,白礱埋首於枕頭裡,又埋怨又撒嬌又難過地輕聲哼道:「墨嵐,好想你…快回家…」
「嗯。」
「……」
「……」
「咦——!」
白礱從床上彈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不知何時回來的丈夫,墨嵐跨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並趴在椅背上、慵懶地望著妻子,還一點也沒有窺視到伴侶私事的害羞,沒事人般地揚了揚手:「喲,小白龍。」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礱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她慌慌張張地拿起手邊最近的東西:墨嵐的枕頭,立刻遮住自己毫無掩蔽物的下半身,但一回神又驚覺這樣不太衛生所以稍稍拿了起來,不過馬上又備感羞恥於是再次蓋了回去。
「…噗、妳在幹嘛呢?」墨嵐被妻子可愛的行為逗笑了,他托起了自己的臉頰、慢悠悠的回答道:「從妳傻乎乎地捶自己腦袋的時候就回來了…還真是讓我看到不得了的東西。」
墨嵐站了起來,把後背包卸下並丟在一邊的桌上、風衣外套脫下來掛在椅背上——白礱這才發現他整個人風塵僕僕的:上衣因為坐飛機而皺皺的,鬍渣也冒了出來,為了趕快進門見老婆而連靴子都沒脫。

白礱看著他一步步的走過來,卻開始有些恍惚:墨嵐的裝扮跟平常隨便穿著短袖棉褲加拖鞋的家居樣子差太多了,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與墨嵐剛相識的時候……
她的丈夫曾是保鏢業界裡的頂尖專家,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強勢Alpha令人發顫的高壓與氣勢,黑色的雙眼宛如無機質一般、不帶著一絲一毫多餘的情緒。

而正當她發愣時,墨嵐已經蹲在了床邊並抬著腦袋看她,意有所指的壞笑著:「想說趕回來給妳驚喜…沒想到卻是妳給我驚喜啊。」
「……吼唷!」白礱被他逗的回過神,淚汪汪地用粉拳捶了他幾下,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嬌嗔道:「提早回來也不跟我說。」
「我可是把一天當兩天用、把那裡的菜鳥們當社畜一樣操才趕回來的唷。」墨嵐說出慣老闆似的發言,並用手掌接住了妻子的軟拳捶捶,雙膝一起跪了下來,把臉貼上白礱細膩的大腿肉上蹭了蹭,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滿足地歎息道:「…我好想妳,小白龍。」
白礱被他的鬍子跟頭髮蹭得發癢、咯咯地笑了幾聲,才溫柔地摸了摸墨嵐的腦袋…墨嵐跟她撒嬌真的是非常難得的事,覺得有點開心。
「嗯,我也想你。」白礱輕聲道。

「啊、這個妳不用說我也知道啦。」
——一掃之前溫馨的氣氛,墨嵐倏地把她腿上的枕頭抽走,露出了她依然有些發硬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側頭湊了上去,並用舌尖輕舔了一口前端,輕笑道:「看小傢伙餓的。」
「墨、墨嵐!」白礱被嚇得尖叫,臉色再度炸紅、腿也縮了起來,她慌張地結巴道:「你、你剛回來,很累了,別這樣啦…」
但墨嵐只是伸手把白礱的身體拉得更近一些,另一手輕鬆地逮住了她的兩手手腕,不怎麼使勁但白礱就是掙脫不開——男性Alpha露出了燦爛到欠揍的笑容,濕熱的吐息有意無意地落在性器敏感的皮肉上,「怎麼行?我可不能讓妳餓著。」
「但是…」白礱還想掙扎,卻被墨嵐抓著一邊的裸足按上他的胯間…隔著一層牛仔褲都能感受到的粗大性器,正熱硬地抵著白礱的足心。
白礱瞬間羞得沒了聲,臉色又慌又紅地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於是墨嵐越加放縱自己的惡趣味。

墨嵐知道妻子正盯著他看,於是刻意色情至極地吐著舌尖,繞著白礱濕答答的龜頭打轉了幾圈,逗得她不斷地喘氣。
墨嵐同時把自己的腿跨開了一些,解開皮帶與牛仔褲的鈕釦拉鍊,掏出自己因為看見白礱自慰而興奮得快爆炸的陰莖,抓著白礱柔軟的腳掌就壓了上去,還色情地挺胯、用熱硬的性器蹭著她的足心,幾道黏答答的濕痕立刻就沾了上去。
——最後張開嘴唇含吻上白礱的性器前端,一雙黑眼上吊著、看著自家老婆,因為嘴裡含著東西而含糊地問道:「…而且我也餓得很…小白龍也幫幫我…嗯?」

明知道墨嵐就是刻意要勾她,白礱的意志卻依然飛快的淪陷——她的丈夫熟知她的軟肋,也對勾引白礱這件事相當樂在其中。
她咬了咬下唇,最後捂著漲紅的臉、羞於見人地輕輕點了點頭。

…真是可愛極了。墨嵐在心裡竊笑,接著就抓著白礱的腳掌,曖昧又色情地蹭了起來。
被墨嵐的身體擋住視線,白礱沒辦法親眼看見自己的腳貼著他的性器的畫面,但腳底的皮膚被熱燙的陰莖蹭得發癢,甚至還有溼黏的液體打溼了細嫩的趾間,白礱被這種極度羞恥的PLAY弄得渾身發燙,張開了嘴卻又說不出話來——因為墨嵐正逕自地開始替她口交。
他側著腦袋、用嘴唇反覆輕輕抿吻著柱身的皮肉,時不時伸著艷紅的舌尖來回舔弄,視線低垂著、專心地注視著眼前的性器——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家養的大狗狗正在津津有味的咬著骨頭似的…白礱看得後頸的Alpha腺體都脹了起來,周圍的皮膚密密麻麻地起了雞皮疙瘩。

難以形容地、想要侵略與獨佔的慾望湧起。
這是Alpha的本能。

白礱粗聲喘息著,咽下唾液,接著輕輕的把腳踝向下一踩,慢慢地用自己柔軟的足心去磨蹭墨嵐的性器,或是用腳趾輕輕按壓那溼答答的前端。
腳底下的性器像是非常享受似地、猛然跳動似地顫了一下,白礱嚇得微微聳起了肩,卻又馬上被墨嵐的其他動作吸走了注意力。
柔軟的舌尖沿著環狀的凹痕舔了一圈,接著輕輕頂著陰莖的下側,讓整個前端滑入濕熱的口腔裡,最後又這樣含吻著、重重啜了一口。
「哈、啊!」她仰起腦袋,被突如其來的快感逼得叫了出來,腳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緊繃了一瞬,力氣有些過頭地踩住了墨嵐的跨間。
「唔……」明明是有些疼的,但墨嵐卻只感覺一陣軟麻順著脊椎竄了上來,讓他大腦發熱得厲害——他突然放開了束縛住白礱雙手的那隻手,改而握住她的腰與骨盆處。

「慢、慢著,墨嵐!」白礱驚叫出聲,她對丈夫這個明顯腦袋發熱、興奮過頭的架式很熟悉,因為這代表墨嵐要幫她深喉…而她每次都會被刺激得忍不住直掉淚。
但她的反抗太過微弱,墨嵐放任著她慌張地揪緊了自己的劉海,自顧自地吐著舌頭、嘟起嘴唇,以一個熟練過頭的姿態把Alpha粗大的性器頂進了自己的咽喉。
「唔、咕…」唾液黏稠地沾黏在喉嚨與熱燙的性器之間,色情又混濁地發出微弱的聲響,墨嵐皺緊眉頭強忍著生理的嘔吐感,深沉黏膩地用咽喉、口腔與舌尖吸吮著嘴裡的肉棒。
「嗚!哈、啊!」難以忍受的快感讓白礱瞬間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滾落,她難以自抑地按著墨嵐的腦袋,緊緊繃著大腿與腰臀的肌肉,深怕自己一鬆懈就會難以自制、粗魯地在墨嵐的喉間抽插起來。
但墨嵐一點也沒考慮到白礱的隱忍,一股勁地就含到最深,還用舌尖去舔弄陰莖下那片柔軟的女性花唇,甚至會用鬍渣去磨蹭那裏細嫩的皮膚。

「嗚!墨嵐…別、別這樣!」
白礱的呻吟與哭叫徹底炸開,被羞恥感、微妙的罪惡感與強烈快感淹沒的身體不堪負荷,她只能想辦法忍耐與轉移注意力——然後她過熱的腦袋不經意地注意到墨嵐不知何時把陰莖貼上她的腳背,用寬厚的手掌把兩者緊緊握住,並反覆地挺胯、讓性器不斷地磨蹭她腳背那細嫩的皮肉。
黏稠的前列腺液在磨蹭時一起沾黏了上來,打濕了腳背、腳腕還有凸起的外踝骨,甚至沿著側面緩緩滑落,最後啪滴、啪滴地落在地板上,偶爾墨嵐還會極度色情地把陰莖下的囊袋蹭上她的腳趾,隨著挺腰的動作在腳趾指甲上反覆摩擦起來。

超色的啦,吼、吼唷——白礱在內心叫了起來,她的理智像是遇上水的糖一樣融化崩解,她顫著雙手掙扎,最後還是一前一後地按住了墨嵐的腦袋,隨著墨嵐擺動腦袋的動作緩緩地插弄起來。
「唔、」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了,但抽動的性器還是讓他的咽喉十分不適——連自己也沒有察覺的,他的眼睛微微泛紅起來,甚至在眼眶沾上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但扳著他的腦袋、專注地盯著他看的白礱把這一切收進了眼底。
想到墨嵐這樣難受、可憐兮兮、但又十分色情的表情是被自己獨占的,她就忍不住興奮,於是在咽喉中插弄的動作不受控地越來越大,直到她哭喘著、嗚噎著在墨嵐的喉間高潮。

雖然她已經十分自制努力地想把性器拔出墨嵐的嘴,但墨嵐緊按住白礱的腰讓她無法移動,於是最後她依然在溼熱的口腔中噴發出了精液:黏稠濃厚過頭的液體腥甜地充斥在唇舌之間,濃郁的Alpha氣味幾乎要把感官全面淹沒……
——是墨嵐最迷戀的、帶著海潮鹹味與雨後天空的氣味。
白礱的氣味。

白礱在甜美的性高潮之中尚且無法自拔,但她依然清楚的感受到墨嵐正在蠕動著舌頭與咽喉的肌肉咕咚咕咚地、努力吞嚥她的精液,甚至用舌尖頂著馬眼、把殘存在柱身裡的精液一起吸吮出來。
而同時白礱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與小腿上有什麼液體灑了上來,粘稠熱燙地彰示著存在感。
——墨嵐因為白礱滿漲的Alpha氣味,連帶著自己也跟著射精了。

因為替Alpha口交、因為Alpha的氣味而高潮……簡直就像是飽經人事的Omega一樣。

男性Alpha粗魯的擦了擦嘴角、撩起自己微濕的瀏海,抬起頭時卻發現他家老婆正神色不對勁地盯著他看。
這種雖然濕著眼睛、但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眼神真是再熟悉不過了,墨嵐才終於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他一邊站了起來、一邊強裝沒事的說:「…嗯,那,我就先去洗個澡吧。」
但白礱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他的腰,一副怕到嘴的肉要自己飛走似地,用Alpha一瞬間爆發的怪力把人給拖上了床。
「嗚喔!」墨嵐慘叫一聲,上半身直接摔進了床鋪裡,撞的腦袋有些發昏,但還是努力地用雙手抵住跨坐在他身上、抓著他的下巴就要親上來的白礱,「等等,小白龍!我現在很髒、讓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爆發期短得可憐,完全敵不過墨嵐力氣、被抵住肩膀而親不到人的白礱有些小生氣,鼓起了臉頰氣噗噗地質問道:「剛剛你…的時候怎麼就沒嫌我髒?」
「那、那…至少讓我先換個衣服、脫個鞋子?」墨嵐動了動還垂在地板上的長腿,他還穿著結實並且穿脫麻煩的仿皮軍靴——這玩意兒再怎麼樣也不適合踩上床墊,他溫聲哄道:「要洗床單很麻煩的, 好不好?」

「穿著…不好嗎?」白礱咬咬嘴唇後、卻這樣紅著臉頰低聲問他,表情看起來羞澀又認真,「我會洗床單的。」
「…妳喜歡這種PLAY啊。」
墨嵐反射性地吐槽道,但他對老婆大人的撒嬌一向毫無抵抗力,只輕歎一口氣後就放鬆了手,讓白礱順勢低下身體、黏人地親吻那帶著一點腥氣的嘴唇,一邊含糊地寵溺道:「好好好、都聽妳的。」
——但他可愛的親親老婆聞言、立刻雙眼閃閃發亮地抬頭問:「真的嗎?」
…這是什麼不妙的預感…?
但做為一個有點Alpha癌的大Alpha,在伴侶面前時絕不能失信,於是墨嵐硬著頭皮、點了點腦袋,「…當然了。」

而白礱想做的事非常簡單,只是想替墨嵐潤滑擴張,僅此而已。
但重點在於由白礱主導的前戲往往非常的溫吞…或是說折磨又纏人,每次都把墨嵐磨的快虛脫了,她才磨磨蹭蹭地扶著肉棒插進來。

——於是有點Alpha癌的墨嵐就被折騰成了現在這副慘樣。
身材高壯、肌理分明的男性Alpha四肢趴跪在柔軟的床舖上,腰部與大腿顫個不停,過多的潤滑液從穴口溢出、溼答答地順著股溝滑落到大腿內側,最後一路向下、沾濕了脫到膝彎處的牛仔長褲與內褲。
長年沒怎麼曬到日光的淺蜜色皮膚被摩挲得發紅,挺俏的臀部與腰線上還有濕潤的吻痕跟咬痕,而在他被捲起的衣服下襬而露出的腹部上、也沾著他剛才被逼得射出來的精液。

墨嵐的雙手緊抓著一顆枕頭,腦袋則無力地枕在上頭,臉頰上滿是溼答答的淚痕,像隻被欺負的大狗一樣嗚咽著嗓子道:「哈啊、小白龍…行了、快點進來了…」
但白礱卻充耳不聞,做為前面那場腦子燒過頭的口交的報復,她並不打算這麼早放過墨嵐,她用力動了動兩指指尖——作為小提琴家的左手其實十分有力,她像是按弦一般地、又俐落又精準地按上了那處敏感的腸肉。
「嗯——!」墨嵐狼狽地叫了出來,他掙扎著想翻過身來阻饒白礱的動作,身體卻哪裡都軟得使不出力來,唯有腸肉老實乖巧地跟著白礱抽動手指的動作而吸附或舒張著,於是他只能喘息著轉頭過來、向白礱輕聲求饒道:「…對不起啦,是我的錯、唔嗯…趕快插進來了好不好?」

但墨嵐的表情早就不是平常的一張面癱臉,而是色情黏膩地不得了:他的淚水從泛紅的眼尾溢了出來,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則濕答答地黏在臉頰跟脖子上,從濕潤的嘴唇中溢出的唾液滑落至下頜的邊緣,順著陽剛的線條聚集並滴落。

於是他的求饒除了徒增白礱的興奮與難得的惡作劇慾望之外沒有其他意義,她慢吞吞地無辜道:「可是…我不想讓你痛嘛……再射一次就好?」
「已經射一次了!」墨嵐悲鳴起來,卻因為腹部出力連帶著腸道緊縮著吸吮上白礱的手指,麻癢的感覺從尾椎爬上了後頸,他勉強喘了幾口氣才繼續抱怨道:「呼、嗯…小白龍妳是想把我榨乾嗎?」

啊、被發現了!
這樣的表情在白礱臉上過於明顯,弄得墨嵐反而發不起脾氣…不過拿她沒辦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墨嵐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
——掛在膝窩的牛仔褲十分礙事,但墨嵐還是盡可能跨開了腿,他雙手向後掰開自己的臀肉、濕漉漉的穴口被橫向拉扯得變形,露出裡頭紅艷的軟肉。
他搖晃著發軟的腰部、用濕軟的穴肉去套弄白礱的手指,還用臉上因為汗水與淚水而亂七八糟的一片,皺著眉七分求歡三分哀求地甜膩道:「小白龍…拜託,算我求妳了……插進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他等了半刻,白礱除了把手指收回之外,遲遲沒有任何動作,就在墨嵐遲疑著要不要更進一步的挑撥她時,微弱的痛感、被異物填滿的微妙感與猛烈的性愉悅一瞬間從肉穴噴發似地上湧。

——白礱的肉棒倏然地插了進去,粗硬的前端擠開相互沾黏的穴肉,磨過軟的幾乎要出水的腸壁。
「…呼、哈啊!」前列腺被Alpha粗大的陰莖狠狠頂撞上來,伴隨著一聲連呻吟都不算的叫聲,他像是觸電一般繃緊了全身肌肉,雙眼一時之間居然沒辦法聚焦,只能恍惚地看向半空。
腸肉溼熱地緊緊纏住陰莖,微微開合的肛口不斷輕咬著粗大的柱身,白礱被取悅得頭皮發麻,眼眶都泛起了淚水。
她用力眨掉眼淚,像是捕獵的猛獸一樣盯著丈夫滿溢著情熱的表情,過了一陣子才緩緩地聳動起腰來,一下一下地開始抽動起陰莖,帶動起他體內黏答答的潤滑液、響起了啪嘰啪嘰的微弱水聲。
「哈啊、啊!」敏感處被粗大的肉棒反覆摩擦頂撞,舒服的性事將墨嵐強硬地拽入情慾的漩渦,讓本來就沒什麼節操的他在稍微適應白礱的速度與力道後,毫無自制地高聲呻吟起來:「好硬…嗯、嗯!小白龍…好舒服,超棒的…!」
「墨嵐…呼、墨嵐也很棒喔…」白礱也幾乎舒服得不斷輕哼,汗水沿著端麗的臉孔無聲地滑落,最後滴在墨嵐濕漉漉的背上,跟他的汗水曖昧地混在一起。

緊緻濕軟的腸肉正反覆地吸吮與擠壓著陰莖,猛烈的愉悅感與睽違多日的做愛,讓白礱想要成結的慾望漸漸上湧——
但是墨嵐在心理上再怎麼願意承受白礱的性器,但他說到底還是個男性Alpha,直接在腸道裡成結是會受傷的……不是不行、只是時機很重要,至少要等到墨嵐的腸道以及他整個身心都被她操開,而軟綿綿地足以承受她的全部為止。
白礱默默地嚥了一口唾液,滿腦都是以前丈夫被她操過頭時充斥著恍惚與浪蕩的表情……即使穴口被粗壯的Alpha陰莖磨到發疼,墨嵐也會緊緊抱著她的肩頸、雙腳也在她背後交疊,催促地用腳跟磨蹭她的背部,要她幹得更深更狠些。
……啊啊啊,不行,再想下去真的就要成結了。

她對於自己的走神有些無奈,在腦袋裡迅速地哼完卡門幻想曲的第五段才勉強緩了下來,並用力的握了握拳後放慢了抽動陰莖的速度,轉而欣賞起眼前雖然體型結實到讓人有壓迫感,但實際上卻溫順過頭的Alpha男體:
半脫的牛仔褲卡在膝窩處,粗厚的布料摺疊處磨得那裡皮膚發紅,灰黑色的長靴則因為跪姿的關係,腳尖的位置是彎折的,靴身因而帶出一片剛硬的皺摺,而隨著白礱頂入的動作,墨嵐會習慣性地重重地踩下腳尖,使床墊發出曖昧的嘎唧嘎唧聲。
而上衣因為他上半身整個趴在床上、而也跟著滾落下去,露出了線條精實的腰部背脊與色情的曬痕,情熱所帶起的汗液則沿著他翹起的屁股、尾椎處,一路沿著脊椎骨滑下並隱沒在衣料之下。
……白礱盯著看了一會,伸手把那半濕的Tshirt捲到了墨嵐的後頸下,果不其然的在像是蝴蝶翅膀一樣、鼓起的肩胛骨之間已經積起了一灘迷你的水窪,她沉默著伸手順著他的脊椎向下撫摸,再把那灘小小的汗液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抹開。

墨嵐一邊享受著溫吞下來的抽插,一邊他的皮膚卻被撫摸得發癢,弄得他忍不住一顫一顫地抖著腰與屁股,他有些疑惑地粗喘道:「哈啊、嗯…小白龍?」
「呼…」她深深吐了一口氣,小小聲地對墨嵐抱怨似地嘀咕了一句:「…你看起來好色。」
「噗、妳的審美真的很奇怪。」
墨嵐忍不住輕笑,連帶著腸肉的黏膜也微微震動起來,立刻就聽見了白礱微微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還有啪地一下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不知為何有些生氣的老婆大人對他怒道:「哪裡奇怪你才奇怪!不要再撩我了啦!」

…居然被打屁股了,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白礱就已經彎下腰來咬住了他的後頸——他的Alpha腺體上。
Alpha的核心領域猛地被咬住,本能一瞬間受到了挑釁、要墨嵐立刻反擊這個放肆的、弱小的女性Alpha……但墨嵐立刻壓制下自己的本能衝動,只是溫和、沙啞地問道:「哼嗯…小白龍?妳怎麼、嗯!」
但自喉嚨深處湧上的甜膩呻吟打斷了自己的聲音:白礱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用女性柔軟的手心與纖長的手指替他手淫起來,她在後頸處留下淺淺的咬痕後、咋了咋舌並小聲牢騷起來:「快要成結了啦…就說讓你再射一次了…」

…有、有這麼著急?墨嵐知道她的確是餓著了,但是前面明明已經咬過一次了,而且他才離家五天也不至於餓成這樣子吧!?
——但白礱沒留給他思考跟發問的時間,她乾脆地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上墨嵐的身上,女性柔軟的胸脯也貼了上去,騰出雙手來、一邊抽插一邊兩手握著墨嵐的陰莖不斷擼動,滿臉紅暈地忍耐著成結的衝動,撒嬌又埋怨地帶著幾分哭腔道:「總之你快點再一次啦…」
「呼嗯、嗯!別這麼急嘛…哈、啊!」
前後一起被刺激的快感太過猛烈,墨嵐根本也沒怎麼抵抗就被操得順服,健壯的大腿與腰即使多承受白礱的體重也沒有問題,甚至還能搖著腰去迎合白礱的性器。

很快地,墨嵐隨著白礱插幹與撫弄性器的節奏裡沉淪進一片無可比擬的情熱,身體的溫度再次拔升到近乎要將大腦融化的高熱,連帶著呼吸與汗水也變得熱燙起來,越發興奮的肉體也難耐地、更加用力地擺動起臀部來,嘴裡的喘息揉合上濃重的媚意與勾引、成了性感過頭的低啞男聲:「呼、嗯…小白龍的肉棒…好硬、裡面好舒服…哈啊、嗯!」
色氣過頭的求歡聲讓白礱全身都熱得發紅,她僵硬著肢體、不經意地稍稍握緊了手裡的陰莖:溼答答的Alpha性器膨大的非常厲害,甚至讓她有種幾乎要握不住的錯覺——作為Alpha,男性的陰莖通常會比女性的再更大一些,而墨嵐的性器也的確比白礱的還要粗壯,不論是勃起前相比還是勃起後相比。
要是墨嵐願意,這玩意絕對是讓人欲仙欲死的凶器…但是不管是他們交往前,還是交往後、結婚直到今日,墨嵐的性器都只是雄偉的裝飾品,甚至還透著處男似地粉嫩。

——白礱不自覺地用力握緊了手。
「…哈啊、疼——嗯唔唔唔唔唔!」
陰莖被粗魯過頭的揉捏,痛感尖銳地貫穿了小腹,墨嵐卻因此用力弓著背脊、顫抖著臀肉與大腿,狼狽又迷亂的高潮了。

儘管前面用白礱的裸足射了一次,又被她揉著穴肉逼著射了一次,濃厚的精液還是隨著陰莖的抽動射了出來,但男性Alpha具有強悍生命力的精子,卻只是無用地落在了皺巴巴的床單上。
高潮的穴肉黏人地吸了上來,像是要逼迫著白礱要一同射精似地、榨精似地,又緊又濕又軟地絞著那粗硬的肉棒,白礱被快感刺激得直掉淚,最後還是不顧墨嵐還在高潮之中難以自拔的狀態,啪啪啪地抽動陰莖發狠地操著那不知好歹的後穴。
「啊啊啊啊!別、別這個時候…嗯、嗯!」墨嵐帶著濃厚的哭腔叫了出來,他的陰莖還在吐著最後幾股的精液,穴肉也還沒脫離那敏感過頭的狀態,此時被大開大闔地操弄簡直太要命了,該射出的精液被折騰地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只能從馬眼濕答答地流出,看起來可憐又狼狽。

但白礱也不理墨嵐的哀叫,只用力咬緊了牙、像是抓奶貓一樣地揪住了墨嵐的後頸肉,一邊用力地揉搓著,一邊操著那因為高潮而痙攣不斷的肉穴。
——幸好自己是個天生富有自制力的女性Alpha,沒被墨嵐勾得直接成結、實在是太考驗意志力了。
白礱深吸深吐了幾口氣,確定自己不會失控後,才用力喘著氣,把性器肏到最深處、磨蹭幾下濕軟的腸肉後,一邊插幹一邊射出了濃厚黏稠的精液。
「嗯、嗯嗯嗯…!」相比起來有些微涼的精液灌注在軟熱腸肉之間,墨嵐卻感覺一股股射入體內的液體熱燙的要命,他雙眼濕答答地哭了出來,從喉頭發出了像是犬類求饒似的嗚咽。
她有點心疼,但也只能轉而去揉搓墨嵐後腦的頭髮,輕聲哄他:「快結束了…呼…再忍一下?」

…一邊射一邊插,還講這種話真是渣得不得了,也只有他老婆這種天然呆才能沒自覺成這樣——墨嵐悶叫到一半差點笑了出來,但最後還是閉緊嘴巴忍耐著聲音,只回頭溫順地用側臉跟耳朵去磨蹭白礱的手指。
…白礱被他過於溫軟的樣子弄得心軟成一片,她紅著臉抱緊了墨嵐的腰、親著他的背脊,輕輕地聳動腰身把最後的液體注入那緊濕的腸肉,直到在其中射完了黏稠的液體,她才慢慢把肉莖從腸肉中緩緩抽了出來。
而隨著抽出性器的動作、墨嵐的裏處的軟肉也跟著再次合攏起來,於是在白礱啾嚕一聲從溼答答的肛口抽出同樣溼答答的性器時,才剛剛注入的白濁色液體也被擠出了那紅軟的洞口,一路流過淺蜜色的臀部與大腿,沾濕了他掛在腿上的內褲與外褲。
高潮的餘韻還沒徹底散去,白礱卻被這淫亂的場面激得再次勃起,她粗喘幾口氣後、用雙手一起施力才把丈夫健壯的上半身勉強翻成了側身。

「…嗯?小白龍,怎麼了?」
墨嵐還迷迷糊糊的、只順著她的力道側過身來,看見老婆大人的頭髮黏在臉頰上還順手替她撥了撥,但白礱沒回答他,只彎下腰來叼住墨嵐濕潤的嘴唇,柔軟的舌尖探了進去,蹭著墨嵐的舌頭緩慢又繾綣地親他,一邊舒服地發出軟綿綿的哼聲。

「呼…」黏了墨嵐好一陣子白礱才親的心滿意足,又小聲地嘟囔幾句:「…今天你都沒親我。」
「有吧?」墨嵐舔了舔沾著唾液的嘴角,才做完一輪的男性Alpha的笑容還浸滿了色氣,他伸手就逮住了白礱那又半勃的性器,「不是一回來就親了這裡?」
「呀、」突然被吃豆腐的白礱忍不住叫了一聲,羞答答地辯白道:「那、那個才不一樣。」
「是喔?」墨嵐卻突然抬起頭啾了白礱的下巴,眉眼彎彎地十分撩人,「對我來說都一樣喔,都是小白龍的味道。」
……這個男人就不能一天不撩嗎。

白礱第無數次地脹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拍開墨嵐還抓著自己雞雞的手、掰開他的屁股肉,然後藉由陰莖插入的動作打斷墨嵐的竊笑。
「哼、嗯…」男人低啞的呻吟像是個再次點燃情慾的信號,白礱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咬住了墨嵐頸後的Alpha腺體,含吻住那處皮肉汲取他的氣味,又用唾液與味道侵犯進他的腺體與血液。
白礱的瞳孔變得異常尖細,呼吸變得又重又緩,最後的理性讓她捏了捏墨嵐的腰——性器埋到了最深,Alpha的陰莖結膨脹起來,將腔內的空間擠開至極限的極限。

「——嗚、啊!」墨嵐猛然抓著枕頭叫了出來,他的腸道被漲起的陰莖結撐到了最開,他渾身泛紅地顫抖著身體,半側著的身體無處施力,只能用力地曲起雙腿。
「呼、呼…」白礱咬緊了牙,才沒有藉著那股勁繼續抽動起性器來,她看見墨嵐的性器似乎因為疼痛而半軟了下去,再怎麼樣也不能繼續做下去,轉而安撫似地撫摸墨嵐不斷發抖的大腿跟腰臀,「墨嵐…你還好嗎?」

內部的鈍疼弄得墨嵐直發抖,唾液順著柔軟的舌尖與嘴角不斷滴落,他用力地深呼吸著,想要放鬆自己的肌肉,但卻因為粗糲的異物感而難以減緩筋肉的緊張,最後嗚咽了一聲宣告放棄。
…好痛,然而,這樣卻讓他前所未有的覺察到『白礱正在幹他』的認知。
要被貫穿、要被拆吞入腹的錯覺——那是一種有些病態的心靈滿足。

他用力眨了眨眼,嘶啞道:「…來,小白龍、可以了。」
「咦?」她下意識地揉了揉墨嵐的腰,才反應過來:「…可、可以嗎?」
「嗯,可以。」他微微側過身體,對惶惶不安的老婆大人露出了過於溫柔、過於寵溺的微笑,並半瞇著眼輕聲道:「小白龍的話,就算是痛,我也很喜歡。」
「唔…可是我不喜歡弄疼你啊。」白礱被墨嵐的情話弄得又羞又臊,無奈地嘟囔一句。
最後她選擇折衷,速度很緩地輕打著圈,反覆磨礪著轉折的結腸處。
那是墨嵐最為敏感的地方,平常只要對著那裡頂撞,他幾乎都會被幹到高潮。

——於是白礱就聽見丈夫轉變得太快的、酥軟的呻吟:「哈啊、頂到了…嗯❤!」
美妙過頭的快感混雜著疼痛與滿脹,從內臟深處陣陣地上湧,墨嵐捲曲著上半身與手臂,繃緊了背肌與腰,甚至連牛仔褲都因為姿勢的扭曲而發出布料緊繃的嘰嘎聲。
白礱看著丈夫從忍耐變成五味雜陳的歡愉,只覺得自己興奮到連指尖都在發麻、眼淚也啪嗒啪嗒地掉…但她還是顧慮著墨嵐會疼,只是輕輕地晃動著腰、讓粗硬的龜頭反覆蹭著深處。

「嗯、嗯、哦!哈啊、好深…❤!」最敏感的地點被溫柔的摩擦著,墨嵐的腦子幾乎都要融成一灘精液,只想要更多更多,也不管自己的身體還沒完全適應白礱的陰莖結,就喘息著、緩緩地擺動起腰來。
濕熱的腸肉飢渴地吸著粗壯的肉棒,甚至淫蕩地自己輕搖著濕答答的屁股套弄上來,白礱吞了吞口水,最後還是只輕輕地打圈,讓陰莖在腸道中微微地攪動著。
但墨嵐卻自顧自地一點一點地加快了擺腰的速度,像是嫌白礱忍耐的不夠辛苦似地,毫不掩飾地嘟著嘴唇吐著舌尖、用啞甜的聲音說著些熱辣到讓人腦袋暈眩的呻吟,「小白龍、好棒…嗯嗯嗯❤!哦、哦…好爽,再幹用力點❤、」

眼前的男性Alpha渾身被汗水、精液還有潤滑液弄得濕答答地,汗濕的布料沾黏在身上,露出的肌膚則泛著微微的紅潤光澤。
兩人的交合處也是一片黏稠,有些潤滑液被白礱擠了出來,隨著性器反覆插弄的動作而混入氣泡,濕淋淋的聚在肛口附近形成一圈霜狀物。
而墨嵐原本還算是英氣的臉上則因為快感與各種液體,而變得亂七八糟的一片,銳利的黑眼早就被染上了性慾與迷濛,白礱都還以為他的瞳孔要變成了心型。
…很色,真的好色。

於是她閉了閉眼,耐性被徹底燒光的她決定不再忍耐了——白礱毫不保留地抓緊了墨嵐精瘦的腰,將性器向後拉至會讓陰莖結卡在穴口的位置,她舔舔嘴唇、用清雅的女聲低軟道:「那就…真的要用力了?」
伴隨著她的語聲,肉棒猛地從穴口一路頂到了結腸處、甚至擠過了轉折,達到了前所未到的深處,兇惡地輾過那敏感的要命的軟肉。

「慢著、嗯——❤!」男性Alpha整個人都捲縮了起來,發出了像是犬類被欺負時會發出的哀鳴聲,一時間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還沒等他喘息完,又一次兇狠的深插就又幹了進來。
「哦、哦、唔!」隨著白礱一下下的頂撞,像是被電擊一樣的過激快感也一陣陣地順著脊髓爬上,逼得墨嵐開始不停地掉淚,唾液也隨著嘴角滴落,沙啞的男性嗓音染上了惹人施虐的哭腔,:「哈啊,別、嗯,別、別那麼用力…唔、哦❤!」

隨著深進深出,白礱的陰莖被濕軟的腸肉反覆地用力吸吮著,陰莖結的部位因為本身膨脹的緣故,更覺得穴肉緊實地貼了上來,她愉悅地半瞇起眼睛、低聲喘息著,聽見墨嵐的哀鳴反而越加興奮起來。
「明明是墨嵐要我用力的…」她稍微緩了緩動作,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淚,接著低下腰去、輕咬住了墨嵐後頸的Alpha腺體,嘗到了混和一點汗味的、濃厚的、墨嵐的Alpha氣味,吮吻幾下後開始用力地啃咬那處的皮肉來…接著繼續凶狠的啪啪啪。
「啊…對不起嘛…嗯、嗯❤!」墨嵐再度求饒,但他餓昏頭的老婆依然該怎麼啪就怎麼啪。

過度熱辣的性愛持續了好一陣子……但墨嵐早已喪失了時間觀念,只知道他被那兇惡的性器幹了很久很久,還有…很舒服,非常舒服,簡直就要靈魂出竅似地舒服。
「哈、啊…小白龍、小白龍❤❤❤…」墨嵐破碎地叫著白礱的愛稱,麻痺的大腦已經沒辦法組織有意義的句子出來。
他張大嘴、吐著舌頭,雙眼微微翻白,黏稠的唾液與眼淚不受控制地不斷低落在床單上,他的性器隨著兩人一起的動作搖晃著,還滴滴答答地甩落著前列腺液。

明明是個Alpha、還是個男性Alpha,怎麼能這麼色…?
——白礱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已經滿足了、還是被迷戀墨嵐迷戀得想標記這個男性Alpha。
…她只確定自己的陰莖漲跳著,就快要在墨嵐體內高潮射精,並湧起了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標記烙印的強烈Alpha本能。

白礱伸手捏了捏墨嵐的耳朵,想要他清醒點聽自己說話,一邊喘息一邊輕聲問他:「墨嵐…我快射了、可以嗎?」
要是墨嵐現在腦子是清醒的——雖然以往至今,白礱成結時墨嵐總是被幹到神智不清——鐵定會吐槽說『就算不可以,成結後也沒辦法拔出去了』。
但他現在被幹的大腦罷工,只用收緊穴肉夾了夾體內的肉棒,嘶啞地、甜膩地道:「哈…啊、沒問題的,小白龍…嗯、都射進來、都射進來…內射超舒服的❤…」
…啊,在胡言亂語了……白礱知道這是墨嵐被幹得快高潮時的反應,於是放下心來、粗喘著做最後的衝刺,動作又大又狠地,甚至在拔出時會連帶著拖出一點鮮紅的腸肉,潮濕的水聲與皮肉相互拍打的聲音也跟著劇烈起來,讓人越發血脈擴張。

「唔哦、哦、嗯!哦——❤❤!」
——率先高潮的是墨嵐,被幹射的男Alpha神情恍惚得宛如垂死,他用力捲縮起身體,垂落在下側大腿的性器流水一般的擠出精液,穴肉也死命地緊縮,搾精似地纏著白礱成結的Alpha陰莖。
「呼、唔!」性器被腸肉緊絞讓白礱嗚咽出聲,她低頭咬緊了墨嵐的後頸,咬得過於凶狠以至於咬破了皮肉,墨嵐的血液與氣味溢出,充滿了她的舌尖…白礱背脊發麻,在丈夫的腸肉裡射出了成結後格外濃厚的精液。

「哈啊、呼…」
兩人粗重的呼吸混雜在一起,大汗淋漓地沉浸在性愛的尾韻裡。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白礱一拔出性器後就撲倒在墨嵐的身上,還把帶出的體液弄得到處都是,抱緊老公之後撒嬌地到處摸摸蹭蹭,「墨嵐~」
「…嗯?怎麼了?」墨嵐正在把靴子的鞋帶解開、踢掉長靴、溼答答的長褲與內褲,見妻子黏呼呼地上來撒嬌,連忙空出一隻手撫摸她的長髮與背脊。
「嗯…好愛你喔。」白礱眨著濕漉漉的眼睛、嬌聲嬌氣地道,還湊上去親吻墨嵐的嘴唇,一整個又甜又乖的。

——雖然真的很可愛,但是做愛完說這種話真的很有渣Alpha的韻味。
墨嵐此時的神經格外鬆弛,沒忍住就笑了出來,「嗯、嗯,我也愛妳。」
「…?墨嵐你笑什麼?」
「不、沒什麼。」
「騙人——告訴我嘛——」